父愛恩重如山
——有感于“養兒才知父母恩”
云南曲靖育才學校教師 彭勤
“那是我小時候常坐在父親肩頭,父親是兒那登天的梯,父親是那拉車的牛……”每當我聽到崔京浩演唱這首蕩氣回腸的歌曲《父親》時,我就想起我那辛苦勞作了大半輩子的老父親。父親關愛我的點點滴滴、樁樁件件往事就浮現在我的眼前,使我常常熱淚盈眶,欲語淚先流。
父親現在已年過六旬,但身體還很硬朗,這得益于父親的勤勞苦干。父親是個不善言辭、踏實苦干的人,有什么事總是放在心頭,從不與別人爭論什么。他的這種性格與他的成長經歷是分不開的:我的祖父輩們世代為官,我的曾祖父曾做過南雄縣的縣長,其他的一些長輩也在州府衙門里做過官,而且在那個特殊的年代——文化大革命,我們祖父輩們就被定為所謂的地主、“黑五類”,那時我的爺爺時任蘭坪縣一中教導主任的我的爺爺就被打為右派,在麗江的大沿農場接受勞動改造。受我爺爺的影響,我父親的讀書生涯被永遠的定格在小學畢業,因為地主的后代不允許讀書了,奶奶受此打擊,患了精神分裂癥。年僅十二歲的父親長子就要承擔起一家人的生活重擔,每天要到田間勞作掙工分養家糊口,所以父親的很多遠大抱負成了泡影。在那個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的年代,父親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:每天比別人干的活多好幾倍,得到的工分卻只有別人的三分之一。父親他敢怒不敢言,漸漸地就養成這種不善言辭、踏實苦干的性格。
父親盡管受到不公正的待遇,但善良本分的優秀傳統的還是不離不棄的遺傳了下來,而且這種傳統在我們三兄妹身上也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。父親常常教育我們:做人要本分,要善良。到現在,我們三兄妹無論到哪里,都保持著這個做人的準則。父親他生性樂觀,愛好音樂。自學了二胡、三弦、笛子等樂器,吹拉彈唱什么都會,現在是我們村里的文藝骨干,村里逢年過節,要搞一個什么節目,都是我父親策劃和組織的。父親他還心靈手巧、聰明能干,他做得一手好木活,尤其雕工不錯,在附近幾個村莊小有名氣,盡管他已六十幾歲,但一年四季的活總是多得脫不開身。
人們常說:母愛是歡騰的小溪,父愛是靜靜的大河。父親的關愛常常是默默無聞的。從小到大,父親關愛我的事情真是舉不勝舉。曾記得我十九歲那年我考上大學,在我第二天要到昆明讀書時,爸爸帶我去給村中我的一些長輩們告別,在回家的路上,不料天上下起了傾盆大雨。當時的小土路經過雨水的沖刷,更是顯得路滑難走,爸爸深知我的體質不好,他二話不說,背起我就往家走,我一個大姑娘家,還真是不好意思,幾次要下來,都被父親阻止。到家時,父親累得滿頭大汗,氣喘吁吁,但臉上卻露出開心的笑容,看到父親那樣,我不禁淚流滿面。這件事已過去十多年了,可我覺得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。
父親的關愛我們的故事很多很多,說起來如數家珍,父親對我的成長影響很大。直到現在,對我的影響都是比較深遠的,父親教我做人的道理、做事的準則至今我還保留著,并且打算傳交給我的孩子。現在,我早已成家,有了自己的孩子,更能體會到“養兒才知父母恩”這句話的深刻含義。我遠嫁他鄉的這些年,每年與父親的團聚真是少之甚少,我唯有在心中默默祝福父親:身體健康!萬事如意!走過七十,邁向八十,跨過九十,奔向一百,做個名副其實的百歲老人!
父親是平凡的,父親又是偉大的!

